隧道中忽起振翅声,两只鸟儿突兀出现,左右挟起瓷鼠飞快冲入黑暗不见。
骨炬鬼们追之不及,“呀呀”垂头顿足一阵,只好怏怏回返。
可刚回来,它们那一副副干柴骨头又打起了抖,连带头上磷火也颤得明灭不定。
簪花汉的神龛前,浮着一个虚影。
眉眼俊秀,耳畔簪花,却是簪花汉的魂魄。
其神情空洞,呆呆漂浮,对周遭,对骨炬鬼们,乃至对缕缕烟气,全无反应。
咬了一嘴碎瓷的小鬼上去,轻轻一碰。
那魂魄便如水流冲起的浮沫,无声片片破碎,当场魂飞魄散。
“散啦!散啦!”
这只骨炬鬼手舞足蹈含混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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