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。
“大郎,大郎!”远远一伴当跑来,大喊着,“找着那厮了。”
曲定春闻言松开发髻,男人咒骂着跌落悬崖,可转眼海浪吞吐,不见声息。
“在哪儿?”
伴当神情古怪。
“城头。”
……
曲定春伫立在城楼下,怔怔望着城头许久。
直到差人们姗姗来迟,七手八脚取下人头串,冲去血迹。
他才在同伴的拥护中回了城,当夜就在春坊河包下了一间大倡馆,召集了散落各坊看场子的兄弟们一同来耍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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