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巢穴不是地狱,何尝不胜似地狱呢?
他怕得很,尾巴都夹在屁缝里打抖,若非已是死人,恐怕心肝都要跳出胸膛口了。
况且,道长真的在里面么?或许,只是自个儿胡思乱想。
黄尾附耳听了又听,尽管缝隙里面一片死寂。
喵~
他愕然抬头。
几只猫儿在墙头或坐或卧,垂下尾巴,眼睛幽幽,似在嫌弃他为何总是婆妈。
黄尾垮了脸,把脑袋顶过去,化作烟气,用力一钻。
初极狭,才通鬼,复钻二尺有余……
已过霜降,气温渐低,没想高墙之内竟比外头气更冷雾更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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