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一个矮个汉子来到车马边上,掏出一个刻着奇怪符文的皮筒朝着车马吹气。
吹一口,车马便小上一分。
七八口气后,黑色大马竟变作指头长的黑蚂蚁,马车也成袖珍的模型,被矮个拾起来,收入腰间竹筒中。
花臂汉子便又勾上一笔。
“驴入的。”高个汉子突然抱怨:“这缺德事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”
矮个笑他:“怎的?少了你钱么?”
高个汉子道:“这活计钱是不少,可却比做贼还偷偷摸摸。说是未免泄密,不准去勾栏,不许去赌档,连去酒店吃酒也不许,整天缩在宅子里,他奶奶的,俺老二都快发霉啦!”
“闭嘴!发霉自去找大夫,在此放屁作甚?”
花臂汉子听不下去,叉腰便骂。
“忒多废话,叫法师听见,猪狗牛羊你要选一样么?快去点魂!”
高个汉不敢再抱怨,小声嘟嚷着登上最后的马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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