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十三哼了一声,往嘴里又丢了一颗槟榔,嚼得两齿鲜“血”淋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些小混球本来就是鬼婴,就算有保婴龙王约束,也凶戾得很。往常求他们十次,四次不搭理,五次反倒要整你,只有一次才肯帮忙。可如今保婴龙王的香火越来越少,‘龙子’也愈加凶戾。帮忙越来越少,整人却越来越狠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骂骂咧咧,越说越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年初,浮香楼的芳积娘子在河上丢了一支珠钗,请俺帮忙作法捞取。当时,俺可是下了血本,供奉、血食样样不少,可这帮小王八犊子,珠钗是捞上来了,可把浮香楼往年丢河里的死孩子也给捞了出来,塞了人满满一屋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直贼娘!为这破事儿。今年过了一半,俺都没再做上一单买卖,还拜他个球!俺也是要吃饭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说歹说,覃十三就是不肯。

        黄尾与李长安没法子,只好请出了许二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上来,多的话不说,只把银裸子从袖里掏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锭,两锭,三锭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覃十三看直了眼,不自觉伸出手去,可没待挨着,被蛰了似的猛缩回去,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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