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二柱还真不想这个小孙子洗三当天他老子在场,不是因他老子之前两次不抱、不夸一下他另俩孙子的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他不孝腹议自己老子势利眼,换成三丫生的孩子洗三,别说是小子,就是闺女,装都会装个乐呵。

        但,老头子的长子倒了,还有老头子大孙子,他是真怕啊,怕老头子当众拉着大孙子胡言乱语。

        为此,他不惜放狠话吓唬老娘,又亲自去邀请老叔主持孙子洗三礼,再让大伯二伯早点上门压阵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他所猜的一般,即使再不想张扬,但他这个孙子的洗三当天,不到举行洗三仪式时辰,早已宾客如云。

        亏得榆园不小,不到巳时道贺的来客已比之前暖房那天来的多得多了,随着钱县令巳时初到来更是没停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哪家哪府上当家人不在家的,也是其母其妻或是其子其媳随后而至,场面比老儿子中小三元还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岂敢让老爷子带大孙子和来客套交情,若是大郎不会心术不正,让大郎借着六郎的势没啥,总归是堂兄弟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文钰,连夜从径山书院赶回来也好,虽有多结实人脉之心,却好歹为人正派,起码掺和放印子银不会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大郎呢,该说不说的,人还是挺机灵,只是老机灵不到正处,又为人过于贪心,啥好处都想独霸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不忌惮他家六郎读书比他好,合伙算计六郎,但凡开口说怕他这个当二叔的会为老儿子不供他当大侄子读书,他当二叔的都会费尽脑汁也会拼一把供大侄子和老儿子多读几年书,不枉前头砸出去的银子白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哪像如今,真真怕了这个大侄子,说一套做一套还没啥,要没点心眼,他还瞧不上了,但咋能算计到自家人头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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