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的脸色比锅底还黑。
她坐在床上,拍着大腿,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:“这个杀千刀的许大茂,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!
还有那个李大海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偏偏去帮他!这下好了,许大茂有了后,腰杆更硬了,以后咱们家还想从他那占点便宜?门儿都没有!”
她最见不得别人好,尤其是许大茂这种跟她家有过节的。
以前娄晓娥不能生,是她拿捏许大茂家的一个由头,时常能用这个说事,占点口头便宜。
现在,这个由头没了,反而成了人家炫耀的资本,她能不气吗?
秦淮茹在一旁纳着鞋底,昏黄的灯光下,她的脸半明半暗,看不清神情。
她一边飞针走线,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口:“妈,您也别太生气了。这事儿……我看啊,有点邪乎。”
“邪乎?怎么个邪乎法?”贾张氏立刻来了精神,凑了过来。
秦淮茹停下手里的活,压低了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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