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点燃的香烟脱手而出,划出一道橘红色的弧线,精准地掉进了蹲便器里,发出一声轻微的呲响,灭了。
许大茂好不容易扶住墙壁,才没一头栽进坑里,但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,酒都醒了一半。
他低头看了看地面,平平整整,用脚踩了踩,又变得坚实无比,好像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。
“邪了门了!”他骂骂咧咧地站直身子,心里直犯嘀咕,“肯定是李大海那孙子偷工减料,这地都没铺平!”
虽然心里不爽,但内急是等不了的。
他换了个姿势,小心翼翼地解决完,随手把报纸一扔,黑着脸走了出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院里的公鸡刚打鸣,贾张氏就拎着她那标志性的、盆沿豁了口的搪瓷盆,扭着肥硕的身子出了门。
盆里是她攒了一宿的洗脚水,混着昨晚的剩菜汤,泛着一层油腻腻的光。
她对新厕所也是充满了好奇,一进去,看到雪白的墙壁和干净的地面,心里先是“哼”了一声,觉得李大海多管闲事。
她走到女厕的蹲便器前,看准了那个崭新的排水口,摆出一副轻车熟路的架势,盆一歪,哗啦一下就准备把脏水倒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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