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訚替裴元惋惜道,“罗教的事情,除了下旨的天子,目前司礼监只有我和尹生知道。你去找臧贤,还真不如和我合计合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元犹豫了下,说了自己的想法,“罗教的事情,早晚会慢慢暴露在很多人眼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这么遮遮掩掩的让一些人知道内情,未必便是什么坏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元稍微透了点底,“下一阶段的朝堂争斗,可能会超乎你想象的酷烈。不适当的展露一点实力,可能会有人连招呼都不打,就和我对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平白无故就下场了,那我得有多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元给罗教走了明路之后,就已经把这个当做自己博弈的本钱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訚听了笑笑,不再说罗教的话题,转而道,“贤弟虽然聪明,但是想必也不清楚,为何我陆訚已经做了司礼监掌印,却还跑来你这智化寺的树荫底下,饿着等你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元摸着酒杯没有吭声,他知道陆訚接下来的话,将会明确在这个同盟中的主从地位,对双方后续的关系做出一个清晰的定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实际上,从裴元看到陆訚找来的那刻起,心中就明白,双方的关系已经定出了上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訚坦然说道,“我和那些宫里长大的太监不同,所以看问题的视角也不太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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