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这会儿也明白,双方的关系大概就是“我知道你知道”,以及“你知道我知道”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一来,彼此的敷衍反倒显得多余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元没把这么个历经几科的都给事中当傻子,于是等到茶水稍凉,便开口道,“宣大辽蓟的人,有意引诱天子北巡,在边地设一行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褫闻言一愣,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,“裴千户说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元笑笑,也不多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将那茶饮尽,放下杯子,简单的说道,“好笑吗?”又道一声,“言尽于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便起身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杨褫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,这么荒诞的事情,你当真的?

        只这略一走神,裴元已经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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