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的正堂房顶很高,远非低矮的厢房可比。

        秋老虎虽然酷热,但是这大堂里已经不那么闷了,大开门窗的时候,甚至称得上凉爽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元见云不闲还未醒来,下去掀开衣服血迹颜色较深的位置查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便见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,就在云不闲的胸腹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伤口似乎经历了粗粗的缝合,血肉模糊的地方,也有些结痂的意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好陈心坚赶了回来,裴元忙对他问道,“有没有靠得住的大夫,找来给他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心坚有些吃惊于云不闲的惨状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了裴元的话,连忙道,“若只是外伤的话,卑职也能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元质疑的看着他,正想问他本科学什么的,忽然想起来,陈心坚家里世代用刑,论起对外伤的理解,好像确实比起寻常的医生也不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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