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朝鲜驯服也就罢了,为了避免他们兽穷则搏,也可大略容让。若是有失臣节,侵扰百姓,为中国患,古之贤相尚言‘日杀万夫,不足为愧’。”
“刘兄又何必为这等小事烦恼。”
刘滂被裴元这一劝,这会儿也想明白了。
遂道,“为兄心里有数了,就算别人上书劝谏,我也不会出这个头的。”
或许是见裴元的话,对他多有裨益,刘滂忍不住继续以藩属朝贡的事情,向裴元请教。
“现在日本和朝鲜使节都在京中,看样子,短时间都不会离开。”
“如此一来,就能赶上明年正月的大祀了。往年的时候,朝鲜的使臣都在殿东第七班。如今日本使节也在,为兄该如何安排他的位次才好?”
位次这种事情,怎么说呢,还是挺重要的。
特别是朝鲜日本这些藩国凑在一块,总要争个先手。
而且在中原王朝宴会上的座次先后之争,已经是他们斗了上千年的话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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