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松倒也没旁的事情,这次过来,乃是特意提醒,今天恩科的举子们就该从贡院中出来了,为了拉拢人心,晚间该好生聚餐庆贺一番才好。
裴元见他说的直白,不喜道,“我和他们结交,靠的是以诚相待。古人有言,惟贤惟德,可以服人。以后莫要说这些破坏团结的话。”
当初裴元果断的否决了张松利用京债控制这些举人的想法,这话说出来就很硬气。
见张松惭愧。
裴元方道,“都说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。你且让人准备下酒饭,若是他们过来,就好生招待,若是不来,也不强求。”
等张松去了,裴元又让人赶紧叫来澹台芳土。
澹台芳土前些日子得罪了裴元,如今已经被赶回了他的宛平百户所,不需要他在智化寺坐班了。
这会儿见裴元传召,又是奇怪,又是有些不爽的怏怏而来。
裴元也不废话,直接在澹台芳土面前将那份赐婚的中旨递了过去。
澹台芳土倒是粗略认得几个字的,他有些奇怪的将那旨意接过来,然后连猜带蒙的看完,顿时有些不淡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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