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老睡得早,今晚算是兴致高了,要不是南珏拦着,他睡前还想喝二两酒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南老歇下后,南珏开了辆车离开,绕了段路,从雾园的后门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开车,没看见伺候的下人,但一路亮着灯。

        雾园里伺候的人虽说很少,但也没少到连个人影都见不着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南珏嘴角微微勾起,这雾园他小时候来得多,但是每一条路却是记得清清楚楚,特意绕路从江毓的主卧窗户下经过,往后面的药园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毓还在,弯着腰侍弄药草,常年不离身的烟杆别在腰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南珏蹲下来,说了种草药的学名,“这是前年我寻到后差人给您送过来的那株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毓睐了他一眼,“你送来的草药多,每一种都记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送给您的都是经过我的手的,当然记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记得有什么用,我这点本事你又不肯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毓翻了他一眼,将用过的擦手巾扔给他,站起身把烟杆拿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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