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习冷冷扫了他一眼：
“杀法的前提，是养法和练法全部小成。”
“否则，你的意志不够，身体承受不住，轻则残废，重则……死！”
他抬手，五指并拢如鹤喙，猛地向前一刺——
“嗤！”
空气竟被撕裂出一道尖锐的啸音！
“杀法，不是‘格斗技’，而是‘杀戮技’。”
“它没有多余的动作，每一招都只为夺命而存在！”
教习不再多言，直接让所有人盘膝坐下，开始传授“白鹤呼吸法”的第一阶段——‘静息’。
“呼吸放缓，感受气血流动，想象自己是一只白鹤，立于水面，波澜不惊。”
林琛闭目，按照教习的指引调整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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