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允诚依旧沉默,像一块沉默的石头。
男子脸上的耐心终于耗尽,那层伪装的平和彻底撕裂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扭曲的恶毒笑容,他凑得更近道:
“偷偷告诉你,你们庄家满门抄斩、鸡犬不留的判决已经定下了!就在这两日!真还要把那秘密带进棺材里,让庄家断子绝孙,让廷鑨兄死不瞑目吗?!”
“老夫……无话可说!”庄允诚猛地睁开眼,浑浊的眼中嘶声吼道。
儿子的秘密,是他至死也要守护的底线!
然而,男子脸上的笑容却在这一刻骤然放大,变得无比诡异和得意,他猛地直起身,发出一阵低沉而充满恶意的笑声:
“好一个庄廷鑨!好一个父子情深!人人都说庄允诚爱子如命,将儿子遗物视若珍宝,可你们父子俩,骗得了天下人,却骗不了我!”
他猛地一拂袖袍!
一支笔,赫然出现在他掌心!
笔杆温润,毫锋微散。
正是那支庄允诚视若生命、珍藏多年的御制湖州羊毫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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