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若汐僵硬地站在原地,看着自己身上如同抽象派画作的污渍,听着四面八方涌来的道歉,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,声音干涩:
“没……关系……”
洗手间的镜子前,姜若汐看着卸掉浓妆、摘下假发和美瞳、换上备用卫衣的自己。
那威风凛凛的红发美人消失无踪,镜子里只剩下一个脸色苍白、眼神躲闪、黑发垂落额前的女孩,像一只刚从阴暗角落被强光逼出来的小兽。
见四下无人,她用一道灵力拂过身体,清除了黏腻的污渍,却清不掉心头的狼狈。
她用力拉上卫衣宽大的帽子,试图将自己整个缩进那片安全的阴影里。
卸下了伪装,她又变回了那个边缘的、阴沉的、社恐的自己。
原来那短暂的自信,不过是扮演。
【怎么办,已经习惯装扮后再出门,还以为自己已经从社交边缘人里毕业了……】
巨大的沮丧和退缩感让她有些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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