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天光大亮。
她就像刚刚结束一场战役的兵士,耗去所有的体力,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拆过、重组。
每一寸皮肤上的痕迹都惊心触目。
她连打他的力气都没了。
“抱歉,宝贝。”始作俑者仍然眼尾赤红,兴奋不知疲倦,“你是我最珍惜的对手。”
他吻了她。
感慨怎么会有人能如此受他磋磨,却还能睁着眼醒来。
甚至一次次地给他新的惊喜。
沈知意好悬没咬住他的舌头。
“陆岩灼,我都没觉睡。”她不满地控诉,又被他的唇舌吞去后面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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