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会如此冷漠地对待自己的血脉至亲。
沈知意松开怀抱,握着他的肩,无比认真地望进他眼中。
她比任何一次都坚定地告诉他。
“裴忌,你有权决定如何对待让你痛苦的关系。”
“斩断亦或维系,都凭你自己。”
“不要责怪自己。”
“因为那个被丢弃的小孩,也从来没人给他选择的权利。”
裴忌几乎怔住了。
他望着她,眼尾的泪一点点滑落。
可他不再去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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