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沉沉的,一颗星星也没有。
一如他死气沉沉的前路。
狂风卷过树叶,沙沙作响地拍着门。
也正如他心中永无止息的风暴。
这也是他该受的凌迟。
陆岩灼收回视线,语气淡淡,“你要是不想收留我,我就再找别的地。”
“哎哟!灼哥你说这话,那不是折煞我吗。”
瞿龙哀叫。
“我这修车行还是你出钱开的呢。”
“再说了,当年要不是你和杨武哥,我哪可能捡回一条命,从那个鬼地方回来。”
“你要愿意,在这待一辈子都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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