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岩灼险些气笑了。
智障狗。
这是把他当情敌了?
“还认得谁是你主人吗?”他伸手敲了它一下。
钢镚被他制住,动也动不得,叫也叫不得,只是用后腿不停地刨地,尾巴朝沈知意的方向乱摆。
陆岩灼又把它拖抱过来一点,直到它连一根毛都碰不到她,才满意。
“明天,我也一起去吧。”沈知意愧疚道,“这事儿都是我的责任,要不是我,它也不会……”
她尴尬地止住话头,“绝育的钱,我来出。”
陆岩灼盯着她。
沉默半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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