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祁郁燃的兔耳都忍不住动了一下。
“牛奶妈妈……”
他呼吸粗重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面罩闷得太久,感觉有些喘不过气。
“你玩得有点太过了。”他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。
满脑子想的,都是撕扯网线。
爬到她身边去。
“是吗?”沈知意唇角微勾,从椅子上缓缓坐起,支肘靠在桌上。
含笑淡淡地望着屏幕里的他。
戴着兔耳朵的,乖巧又野性的他。
像是等人驯服的兽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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