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来找我,晚了。”
沈以安颤抖着站起身,“如果找别人,肯定是晚了,可你是严寂礼啊!”
“你打过的官司,没有输的!”
“只要你帮我这一次,不论多少报酬,我都愿意出!”
“再说我们两家以前定过娃娃亲的,你和我女儿……”
“沈先生。”严寂礼忽然抬手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悬在半空,沈以安对上他的视线,像被淬了冰的手术刀划了一下似的,立刻胆寒噤声。
他万万想不到。
自己有一天,会被一个小辈吓成这样。
“你是自己出去,还是要我找人送你?”严寂礼道。
礼貌的话语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