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跟奶奶提起的,用来办婚礼的地。
她要拿去盖房子?
家里这么大,还不够她住的么?
还是说……
她不想跟他待在一起?
严寂礼面色阴郁。
一颗心也像浸了冰水的海绵,沉甸甸地坠向腹腔。
捏着水杯的指骨缓缓收紧、发白。
他反复思索她的刻意疏远,和毫不在乎。
刚刚进入胸腔的水液,都因为这份揣摩,而涤荡郁结成一片愤怒深海,让他受困其中、难以释怀。
他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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