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该知道。
她很甜。
也很香。
像是永远尝不够似的。
一辈子,犹嫌太短。
他另一只膝盖也挤进她腿间,将她完全悬空,托抱着,逼迫她环住自己。
“除了亲亲,还有抱抱。”
“别忘了。”
他贴着她的唇,像是好心提醒似的,在沈知意的呜呜抗议中,将她压抵在墙上继续深吻。
可那双大掌,却在最引动她颤栗之处,寻找让她缴械投降的支点。
“严寂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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