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她发汗、战栗、哀吟。
看着她哎哎呜呜地求饶,一边说“要”,一边又颤泣着让他停一停。
严寂礼眼尾发红。
全然没听到似的。
被无比深重的执念摄住。
自顾自地,给她最沉重的鞭笞挞伐。
他已经言明,他不会停。
除非……
除非她张开那张总是气他的红唇,跟他说一些轻柔的、爱他的话语。
他渴盼她说爱。
可她偏偏……选择另一个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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