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挖去了双目,打穿了耳膜,剥去其他无用的感官,除了感受痛苦再也感受不到其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躯体无法动弹,只有声带可以宣泄这份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仇音再次一点,另一个架子上的人开始哀嚎起来,只是这个痛苦哀嚎的声调明显低上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架子上的人宛若在活剐一般,皮肤一点点剥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指挥棒没有停,在舞台上优雅的指挥,惨叫的声音充满了韵律,富有节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真的是一首音乐。

        苗悠眉头蹙了起来: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穷奇也是个玩毒的高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通过控制痛苦的程度,来引导惨叫的音调,从而达成演奏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血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海潮又接续了一根烟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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