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些勉强能充当大将的角色全派出去了，姜洄身边能用的人抓襟见肘。没人用了，只得先掉调了桓宪先前身边那位副手充当了她的助手。姜洄细细分派了各项事务这才回到指挥室。
现在这会是没有别的什么人了，他们说话自然也更随意些。
「话说那家伙是来汇合的还是？」周修文分出神来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。
姜洄挑了挑眉：「你说呢。」
桓宪则抱手作壁上观，闭目养神，全没有参与到这个话题的意味。
「又装睡。」周修文忍不住嘟囔句，不过倒没拆穿他，继续跟姜洄搭话：「要我说那家伙想干什么都写明在他的举动里头了。」
姜洄耸了耸：「那不就得了。」
对方到底是谁，会合的还是打架的这不是一目了然的吗？别人还好说，他们可能都会觉得这番举动可能有别的什么深意。如果是那家伙估计就真的只有一个目的了——就是打架来的。
不作他想。
说到这里周修文忍不住感叹道：「你说这世界怎么这么小呢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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