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呕~呼,法克。”
约翰终于接受了自己身体出毛病的事实,而且绝对不是药物刺激过度那么简单。
他从工装外套夹层里取出特别抑制剂,摸索插槽的时候在脖子上碰到了一层细汗,控制住手部颤抖,稳稳将东西放进去,伴随着微不可查的咔嚓声和硬件损坏的淡淡糊味……
暖流和舒爽传遍约翰全身。
他如释重负地松口气,擦掉生理性眼泪,看见了黑色防潮地板,上面落着几滴唾液、汗水混合物。
门口有道一闪而过的身影。
“哇偶,嘿!”
约翰惊讶地转过头,心里涌起一股被窥探了秘密的惊悚,锁定视线,看见一个身穿亚麻色T恤的女孩站在门口。
“……啊,是你。”
这是被约翰送到大马士革营地,暂时归乔收养的社会孤儿,她有个赌鬼兼人贩子父亲,在任务中被约翰亲手干掉并塞进了油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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