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东西能插进筏岐工业的胸口,整个公关部门和幕后老板会为了它把赌桌掀翻……哪怕你躲在最豪华的公寓里面,浮空车也会停在家门口,从百十米高的玻璃幕墙外闯进去把你做掉……你得找到后台硬到足以承受筏岐工业怒火的人,才能把它转化成资源,而在这种档次的大人物眼里,你他妈连屁都不是……想要我的建议吗?别白日做梦,趁早把东西丢了,永远别让人知道……你在当天进过那个该死的大楼!”

        约翰警告皮雷,甚至掏出枪,已经开始犹豫要不要杀人灭口,免得影响自己——他清楚地记得,自己只是来俱乐部捞人,小事情没办成,别急着往油锅里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,伙计,我他妈简直不要太清楚!”

        皮雷似乎要被逼疯了,把约翰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,抿起嘴唇,面庞憔悴又有些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眼线告诉我,枭町帮在附近搜查,很多当天路过现场的人都被事后拜访了,如果你离开,我就只能是一具尸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应该在乎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只是交易,我要花费多少代价才能让你同意带我跑路,就顺手捎件货的事情,根本不会牵连到你头上,伙计,我不想死,也不想坐在满是油污的高脚凳上,掏光兜里最后一块钱,只能凑一杯最廉价的兑水酒,不想他妈的,再被流浪汉吐得浑身发臭,我,呼~我他妈就想做一个体面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皮雷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,讲话时咬牙切齿却隐隐带上泪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跟伊甸城里想要成为大人物的蠢货很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要职位和前途,转卖情报的钱都归你,到时候我就是你在城里的人脉,伙计,哪怕是雇佣兵也得往前走,你能理解我,对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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