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死死按着,头发凌乱。
那根金属甩棍挥舞起来,即将发出破风声,但握着武器的手掌在空中炸成了肉泥。
“啊——法克!该死,嘶,法——”
打手撕心裂肺地嚎叫着,握着断掌,浑身颤抖。
血浆溅射在墙壁和积水坑里,被打碎的镜面映照出远处灯牌的光晕,而在模糊的碎影中能看见一个人。
约翰启动扫描,确认了被劫持的姑娘就是温娜。
她是微醺比基尼的女酒保,粗短金发,像个假小子,穿着熟悉的小西装和背带马甲。
约翰去找安洁莉卡的时候,经常看见她站在前台。
温娜此时满眼泪痕,喘息着,被牢牢抓着脑袋。
夜店经理是个光头壮汉。
一片荧光纹身从他脑门爬到后脑勺,肌肉把领口到肩膀的区域撑得鼓鼓囊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