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上次清醒在什么时候?”
“……”
吉莱阿德盖着毛巾。
约翰也没有追问,只是劝解道。
“没必要糟蹋自己,命还是很宝贵的,真要嗑嗨了死在拳击台上,多少有点可惜,你说是吧?”
吉诺旁听着,皱起眉头,奇怪地看了约翰一眼。
吉莱阿德苦笑着摇头。
“博拉戈那件事以后都没人再见过你,说实话,我也怀疑过你是不是挂了,见到你真好。”
“我刚回来,感觉离开了很久。”
约翰靠在栏杆上,望向远方工厂的红色信号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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