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维托真有种啊,搞得我都有点热血沸腾,杀个董事会议员是什么感觉?”
“你……”
巴泽尔瞪着眼睛,想回击,却缺乏勇气。
他将酒瓶用力放在窗边桌上,快步抓起西装走向了房间里唯一的出口。
“你他妈也是疯子。”
房间里变得安静且昏暗。
斑斓霓虹和闪烁的蓝白警灯透过落地窗,被过滤得只剩一片深蓝,扭动的荧光壁画,撼动地面的音乐,都好像隔着厚重的屏障。
约翰终于拨通了骨茬的电话。
他看着对方在沙发上舒展脖子,浑不在意地接通。
【我以为你挂了呢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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