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嗤。
约翰用访客身份刷开了电子移门。
他闻到淡淡的酒气,说不上来是消毒酒精还是其他东西混合出来的气味,越过门槛,面对病床,闻到了记忆里熟悉的香水。
“嘿,是我。”
约翰愣了一秒才发出问候。
“……嗨,约翰,呼。”
安洁丽卡的声音非常虚弱,鼻孔塞着呼吸器,身上到处都是贴片和输液管。
约翰看得有些失神,意识到自己注视得太久了,眨眼挪开视线说道。
“抱歉,或许我该带束花?”
“哦,千万别这样,那就不像你了。”
安洁莉卡瘦得皮包骨,眉毛和头发全掉了,光秃秃的脑袋上留着手术用的标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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