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……什么黑气?”
“姨妈”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。
转过身时,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在抽搐。
“清婉你是不是太累了?说什么胡话呢!”
苏清婉盯着她下意识捂向腿间的手,那里的绷带边缘渗出的暗青色黏液,在应急灯的绿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。
“外墙苔藓上的黏液,传送带下的五爪印,还有冷藏室门缝里渗出的硫磺味……”
她一步步后退,直至退到刚刚进来的边缘,才继续说道,声音冷得像冰锥。
“姨妈在宏远水产工作十年,从不会在操作间撒硫磺,更不会让机器故障到在地面留下爪形凹痕。”
“当然,也可能是情况特殊,我不否认有这个情况。”
“但……这永远都是其一。”
“其次,你每次关门时,手指按在铁门上的印记,指尖分明是弯钩状的利爪。”苏清婉指向铁门上逐渐融化的冰晶,“真正的姨妈常年劳作,指腹早有厚茧,怎么会留下这种尖锐压痕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