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踏入电梯、门缓缓合上的那一刻。
大厅一群内阁文员才仿佛从死亡凝固中解脱出来，全都呼啊大口喘气。
而几个老资格的资深文员，则集体装傻到底。
“怎么了？你们怎么了？”
“你们看见什么了？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。”
“啊？我们也什么没有看见。”
说完一个个默契得不能再默契，低头继续工作，仿佛顾天根本不曾来过一样。
惹不起。
这位爷，是真特么不能惹。
四枚徽章合一，别说他们这些文员了，就是那些老牌议员，顾少也能像捏死蚂蚁一样弄死他们，还是不用走任何通报程序的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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