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宴会,从一开始,就充满了诡异的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 庆帝频频举杯,言语间极尽热情,仿佛真的是在招待一位来自上邦的贵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国师远来是客,请,满饮此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朕敬国师,祝我两国,友谊长存!”

        而袁天罡,则始终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。庆帝敬酒,他就端起酒杯,隔着面具,没人知道他喝了没有。庆帝说话,他就偶尔“嗯”一声,算是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热情如火,一个冷若冰霜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庆国的官员们,一个个如坐针毡,食不知味。他们看着自己的皇帝,在那里卖力地表演着“兄友弟恭”的戏码,心里都憋着一股火,却又不敢发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范闲也被他爹范建,以“开开眼界”为由,带进了宫,安排在了末席的一个小角落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爹的原话是:“你以后是要在京都立足的,这种大场面,要多见识见识,学学为人处世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闲心里直翻白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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