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？
林凡诧异。
而阴天道化身脸色微微一变。
说漏嘴了。
这不是它说的，而是玄颠自己说的，只是得到了它的认可。
“天地大势。”林凡琢磨着，似乎有所明悟，仔细琢磨，仔细想着，对，没错，就是大势。
不管如何，阳天道也好，阴天道也罢，它们都是天地孕育而出的存在，乃是掌管着整个世界运转的掌控者。
这是另外一种力量。
“对，没错，就是这样。”
林凡进入到一种顿悟中，他们凝聚的洞虚世界看似就是一个单独的内在世界，跟如今的大世界相比，自然是没法相比的，但已经有了其影子。
“哈哈哈，贫道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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