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安静得落针可闻,可越安静,陈远的心就悬得越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会儿,顾宴沉开口,“你是越来越会办事了,我养了这么多保镖,你放两个在门口,闲杂人等免进,很难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远赶紧道歉,“对不起顾总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萦睁开眼,男人笔挺的后背映入眼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深吸一口气,出声,“温俪看你的脸色下菜,你奈何不了她,就冲自己的助理发脾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宴沉见她醒了,转身把她扶坐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头发打理得一丝不乱,衣服上的香水味还是他常用的那款,要是没有被人拍下照片,他仍旧是那个渊渟岳峙、不染纤尘的顾宴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太太是在怪我咯?”他调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萦听得出他打算避重就轻,但婚姻问题,不能含糊。

        本着一颗死个痛快的心,她直视着他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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