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萦清楚,这是顾宴沉所为。
只要他发话,琨市没人刚接她的活儿。
季萦一屁股坐进椅子里,空气仿佛变成沉沉的铅块压在她肩头,连呼吸都变得艰涩。
在窗台边独坐了一会儿,她拿上睡衣要去洗澡。
结果刚走到浴室门口,小腹突然一阵痛。
她一个生理周期都不会痛的人,从出院到现在,小腹已经没来由地抽痛好几次。
季萦皱起眉,正要蹲下去,顾宴沉从身后扶住她。
“怎么了?”
他的声音又像过去那样温柔。
“肚子抽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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