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萦挑了挑眉,不说话。
但顾宴沉捕捉到了她这一细微动作。
“季萦!”
他声音大了些。
季萦这才有了反应。
她应付地笑了笑,“你们的事,你决定就好。”
态度是那么的善解人意,但顾宴沉就是想发火。
“你闹够了吗?”他压着火气问。
季萦抠着他的真皮椅垫,不确定问道:“我闹什么了?”
顾宴沉不说话了。
再说话,他怕肺气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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