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季萦的态度十分冷漠。
“顾小姐得的病也是稀奇,就我老公是你的解药,还专挑我们夫妻产生裂缝时发作,眼泪也跟装了闸阀似的,收放自如。”
“季萦!”顾宴沉眼底涌起黑雾,“她在向你道歉,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了?”
“哥哥,不要这样说嫂子,你们别再为我吵架了。”
顾聆雪哭着劝他,顾宴沉弯腰把她扶起。
季萦满眸讥诮,“我说最近顾总对我的火气怎么越来越大,原来是沾了你妹的橘香味呀。”
顾宴沉怔住。
季萦上楼而去,鞋底在大理石阶上踩出一段冷硬的断音。
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,结果凌晨三点,季萦被一阵压抑的、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惊醒。
声音来自客房的窗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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