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东倒西歪地爬回了家里,勾哥还在电脑前研究着某个我们从未接触过的游戏,我一屁股坐在了他的电竞椅扶手上,引来他一阵的无声反感,他知道,又要应付我这个阴晴不定的老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勾哥,你说......”此刻我的吐字清晰得甚至不输给标准播音员,我搭着他的肩膀问,“你说,我要是个女的,而且是那种特别美的,你会对我有想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勾哥烦的要死,但却故作镇定的说:“得你看具体啥样,我还没渴到不行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特么扫兴。”说罢,我点燃一根烟,左臂托起右臂胳膊肘,右手抽着烟,我知道这个动作很女性化,但我就是觉得这个动作很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勾突然幽幽地说:“你知道世间万物都有一个定律,无极之道,你想得的一定会得到,你丢失的,终将有一天会找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的脸靠近他冷峻的面颊,又一次引来勾哥的反感,但他肢体上的反应也不大,毕竟,他早就习惯了我酒后“撒娇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用耳语轻声对他说:“如果我说,我失去的是你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,这句话会让气氛瞬间凝固吧,但勾愣了愣神,继续点着鼠标,心不在焉的说:“这话题以前不就说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11章:女的怎么了?

        我一屁股坐在了他身后的床垫上,身体没抗住借着惯性直接倒了下去,眼神空洞地盯着倾斜的天花板,手上的烟也有点歪了,灼熏着我的手指,稍微有点痛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烟灰缸的递到我手边,勾用他粗糙且纯正的东北话轻声说:“大哥,这是我的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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