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谭总,这个活儿能接吗?”一个客户问我。

        随之而来的是我脑子一阵的发懵,我不承认自己一直依赖着梦馨,但对于客户稀松平常的给活儿,我却突然不知道怎么回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父,我今晚回不去了,在佳宣这住一晚,明天一早就回去。”小浩带着浓浓歉意的语音让我略显失望,但是,那段期间,我已经对“独居”没什么害怕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过一会儿,外面欠了一屁股债的勾哥也给我留了个言说:“刚好最近没啥活,我忙一点外面的事儿,你好好的,我给你点了烧烤,一会儿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时的时间:23点左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房门没关,扫了一眼平日里比我还要晚关灯的小浩和勾的房间,今天,那边黑洞洞的,看久了,甚至感觉黑暗的深处没了尽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深处,又好像有东西在死死的盯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一个习惯,面对未知的恐惧不是闭上眼去害怕,我始终认为那是电视剧情瞎编的,最基本的,既然害怕就去看清楚,不看才是真的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,我盯着那黑漆漆的空间一直到了凌晨4点多,那种笃定和梦馨恐吓小浩的眼神完全不同,我时不时眯着眼,又猛的睁大眼睛,但始终不肯偏离那片区域,连点烟都不肯放弃凝视那片黑暗,直到晨曦照亮了那块区域,才暗自嘲讽道:“瞎鸡脖联想,这是我自己的家,为啥要害怕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客户来活了,我扔给回来的小浩,出去喝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依然不怕喝多,因为,喝不喝酒,好像头脑都一样的晕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