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鸢没理会刘敬文的话,而是打量着眼前这座宅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对这里,可是熟悉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,她还是小小一个,被林九卿捡回来,有很长一段时间就住在这座宅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这里亲眼看见了所谓的状元是多么的狼心狗肺忘恩负义,她也见证了这座宅院从热闹到荒凉的全过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年过去了,唐修宴怕是早已化成了灰,当年的侯府也已经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。这京城与朝堂人来人往,还记得这些人的少之又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年又一年,年年有新事,年年有新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唯有这座宅子还屹立不倒,它见证了一代又一代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陈鸢这个人,对什么都淡淡的,也就对自己身边最为亲近的几个人在意的很,如今重新走进这座宅子,她少有的有些感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谢我,”陈鸢重新看向刘敬文,淡淡地道,“你莫辜负了皇后的一片心意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敬文立刻道:“是,微臣绝不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鸢却没走,而是问:“你知道这座宅子的故事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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