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芬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就红了,不过她可没拒绝,而是一声不吭地关上了洗澡房的门。她现在对文贤贵那是屈服了,对这种关系也不怎么在意了。文贤贵让她帮忙脱衣服,那肯定是又要干那事儿,她脸红纯粹是因为文贤贵洗澡的时候也要这样。
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,没什么大动静。在那个大木桶里,文贤贵又问起了问过连三平的话:
“撞见大肚婆,是不是要走霉运呀?”
“你今天早上撞见大肚婆啦?”
怪不得一大早就要用柚子叶烧水洗澡呢,原来是文贤贵有这方面的忌讳。
文贤贵不吭声,又追问了一句:
“我问会不会走霉运?”
“我哪晓得呀,不过老人家是这么说的,大清早碰到大肚婆,是会沾点晦气的。”
阿芬平常跟文贤贵没什么话说,尤其是在干这种事的时候,更是一言不发。现在说了这么多,她都有点难为情了,就趴在文贤贵的脖子上,把脑袋伸到他肩膀后面,生怕文贤贵看到她的脸。
关于触霉头这事儿,文贤贵也有自己的想法,他才不想让这晦气一直缠着自己呢,昨晚把手在连三平身上蹭了蹭,那现在就得把晦气转到阿芬身上。所以他也不说话了,紧紧抱住阿芬,在那大木桶里把晦气给传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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