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起审土匪啊,你没去通知他吗?”
李连长本来想扯着嗓子吼的,可张球告诉他,这阵子不能发火,他也只好耐着性子,心平气和地说。
花公挠了挠头,还是有点迷糊,说道:
“你没跟我说啊,我还琢磨着今晚不是要审土匪吗,怎么不叫牛镇长一起来呢。”
李连长也有点纳闷,难道自己真没说?不就吐了口血吗?怎么就这么糊涂了呢?他小声的嘀咕道:
“我好像说了啊,是没说吗?”
花公不但会拍马屁,还会拍脑袋,他装作幡然醒悟的样子,把刚拍完脑袋的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脸,说道:
“哦!是说了是说了,瞧我这记性,都给搞忘了,您在这坐一会儿,我立刻通知牛镇长去。”
看着花公离去的背影,李连长若有所思,喃喃自语:
“我就说嘛,我明明都已经告诉了,这么年轻就如此忘性。”
等牛镇长一瘸一拐的来到营房时,天已经黑蛮久了。李连长坐在他那作战室里,有些不耐烦,但也不好发火。对身边的士兵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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