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懂医术,但不三不四的也知道一点点,之前用的药膏,都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,想无法了,就干脆用点鸦片来当药膏。只是才用了一回,那一小团鸦片就不见了,他还以为忘记捡,被老鼠给叼走了呢。
从文贤安的院子出来,石宽寻思着去老太太那儿溜达溜达,没成想迎面就撞上了小申他们一伙人。小申一瞅见他手里拎着的酒,立马喜笑颜开地说:
“队长,您可太讲究了,还特意拿酒来给兄弟们尝尝。”
石宽这人向来大方,他喜欢喝酒,啥酒都爱。小申这么一问,他想都没想,直接把酒扔了出去,乐呵着说:
“不就一瓶酒嘛,你们想喝就拿去呗。”
小申压根没料到石宽会把酒扔过来,手忙脚乱地把手里的枪一扔,赶紧张开双臂给接住了。
“队长,您这可把我吓得,酒还没喝呢,人就先清醒了。”
石宽想起之前是小申做的竹筒弹,应该就是这么个扔法。一想到竹筒弹,他立马又想起了土匪赵宝。他眉头一皱,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,说道:
“那你还是别喝了,把酒给阿彪拿回去吧,我找你有点事儿,跟我来。”
小申把怀里的酒递给了旁边的阿彪,捡起地上的长枪,满心狐疑地问:
“什么事儿啊?连酒都不让我喝了?”
石宽没吭声,径直朝旁边的库房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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