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竖想都没想就回答道。
“对喽,不过下一句可不是孤舟蓑笠翁,而是孤匪候山翁,不钓寒江雪。”
“好的,我懂了。”
罗竖说完,一甩袍子就走了。
石宽不想去掺和,顺手就拿起书桌上的那本《呐喊》翻了起来。
石宽以前从来不看书,念私塾的时候老听范先生念那些之乎者也,他觉得无聊死了。不过这才翻了没几行,他就被这种白话文的书给吸引住了。
看着看着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估摸着都看了二三十页了,突然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,他慢慢抬起头,却发现是文贤莺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会在这的。”
“我还问你怎么会在这呢?”
其实呀,石宽刚到学校,文贤莺就注意到了。窗外传来沙沙沙的轻响,她起身一瞧,看见一个弓着背的身影从窗下走过。白天光听脚步声,她就晓得是石宽,这会儿都瞅见后背了,那更是不会认错。
她心里直犯嘀咕,石宽大晚上的来学校干嘛?还鬼鬼祟祟的。于是,她蹑手蹑脚地开了门,出去瞅了瞅,发现石宽钻进了罗竖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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