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粑粑?”
秋菊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又转身回去四处寻找,瞧见在那巷子口的地上,刚刚买的那几个芭蕉粑粑,已经被踩得扁扁的,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。
原来刚才她吓得慌不择路,把手里的粑粑给扔了,被跟着跑的人群给踩得稀巴烂。
石宽也顺着秋菊的视线,瞧见了地上的芭蕉粑粑,他无奈地晃了晃脑袋,嘟囔道:
“这俩个疯子,怎么没被土匪给割了?跑到这来晃什么啊。”
那两个疯疯癫癫的男人,并没有理会路人的起哄,也没钻进春香楼里。他们只是在路上看到稍有姿色的女人,就晃悠几下,也不多做停留,一直沿着大街,过了石拱桥,朝着北边奔去,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石宽他们重新买了芭蕉粑粑,回到了文家大宅,见文贤贵还稳稳当当地坐在那儿,脸上乐开了花。
那文贤贵瞅见石宽走回来,隔着老远就兴奋地嚷嚷起来:
“嘿!刚才瞧见那俩光屁股的男人没?哈哈哈,太有意思了。”
有杨氏和秋菊在旁边,石宽怪不好意思跟文贤贵谈论这事儿,就没吭声。可他脑子里不知怎的,突然就怀疑起那两个男人跟文贤贵有关系。
文贤贵可不管石宽答不答话,还迎上前去,拽住石宽的手,追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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